雕花铜门在雨幕中缓缓开启时,林娇娇攥着湿透的校服裙摆,看见端坐在紫檀木椅上的男人。水晶吊灯在他冷白的面容投下阴影,金丝眼镜后狭长的凤眼扫过她发梢滴落的水珠,喉结在黑色衬衫领口处轻轻滚动。
"脱掉。"低哑嗓音惊得少女后退半步,却撞上管家温热的胸膛。霍砚之转动翡翠扳指,看着被迫换上真丝睡裙的猎物赤足踩过波斯地毯,莹白脚踝上银铃随着战栗叮当作响。他忽然想起三日前占卜师的话——"命定之人带着铃音而来,会破你二十年无情道。"
深夜的书房弥漫着雪松香,林娇娇跪坐在羊绒地毯上研墨,腕间红痕是方才挣扎时留下的。狼毫笔尖突然抵住她锁骨,墨汁顺着起伏的曲线没入衣襟。"这里,"霍砚之的呼吸烫红她耳尖,"该纹朵牡丹。"
当旗袍盘扣第三颗被咬开时,窗外惊雷劈亮整面落地镜。镜中映出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掐着盈盈细腰,少女潮红的脸颊贴着冰凉镜面,泪珠与汗液在玻璃上蜿蜒成暧昧的银河。"看清楚,"他舔去她颈后的朱砂痣,"是谁在弄你。"
霍家祠堂的沉香熏得人头晕,林娇娇跪在蒲团上数青砖缝隙,身后传来皮带扣清脆的响动。霍砚之握着翡翠戒尺拍打她大腿内侧,突然俯身含住她颤抖的耳垂:"祖宗们都在看着,娇娇怎么还湿了?"
暴雨夜的地下酒窖,男人用82年的罗曼尼康帝浇遍她全身。单宁酸混着体温在橡木桶上蒸腾出白雾,他掐着少女下巴逼她尝自己指尖的红酒:"这瓶酒等你成年等了十八年。"当酒液顺着腰窝滴落时,整面酒墙都在摇晃。
拍卖会上,霍砚之举牌拍下压轴的鸽血红宝石。却在众目睽睽中将宝石推进少女最隐秘的柔软之地,贴着耳畔低笑:"夹紧了,掉出来就当场办了你。"庆功宴的露台,他握着香槟杯往旗袍开衩处倾倒气泡:"这才是真正的琼浆玉液。"
当家族长老将枪口对准林娇娇时,霍砚之徒手握住了滚烫的枪管。鲜血滴在少女雪白的婚纱上,他笑着咬开她胸前的珍珠纽扣:"娇娇现在要改口叫老公了。"教堂彩窗透进的光束里,银铃随着撞击节奏破碎成星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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