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外霓虹刺破凌晨三点的玻璃,总裁办公室内只亮着一盏青铜台灯。陆沉洲扯松领带时金属袖扣磕在红木桌沿,清脆声响惊得他脊背一僵。监控系统显示整栋大楼只剩他的楼层供电,这个认知让压抑整日的燥热从尾椎窜上后颈。
指尖划过定制西装裤的暗纹,布料下蛰伏的轮廓随着回忆逐渐苏醒。三天前项目庆功宴的洗手间里,程野扯着他领带逼到隔间时的体温,混合着威士忌的气息喷在耳际:"陆总每次训人都像在调情。"实习生转正不到半年的年轻人,竟敢用虎口卡住他喉结摩挲。
皮质转椅随着动作发出细微呻吟,陆沉洲解开第三颗纽扣的手突然顿住。本该漆黑如墨的百叶窗缝隙里,分明晃过一线冷光。汗湿的掌心按在冰镇威士忌杯壁,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喘息与另一种频率的呼吸重叠。
"程助理的加班费该涨了。"他猛地拽开抽屉抓出瑞士军刀,刀刃弹出时映出背后人影轮廓。程野的白衬衫领口大敞,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,目光像猎豹锁定猎物般钉在他凌乱的腰带上。
空气里漂浮着雪松香薰爆裂的颗粒,程野突然嗤笑出声:"原来陆总对着监控录像自渎是真的。"他晃了晃手机,屏幕定格着上周五深夜陆沉洲在办公室的隐秘画面。真丝睡袍滑落肩头的瞬间,指尖正描摹着程野在项目书上的签名。
陆沉洲抄起水晶烟灰缸砸过去时,程野已经擒住他手腕反压在落地窗上。26层高空的风声呼啸着灌进衬衫,年轻助理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:"您猜董事会看到这些,是会先开除我还是先逼您联姻?"
程野咬开他腕表搭扣的动作像在拆封战利品,金属表带坠地的脆响惊醒了陆沉洲的理智。他屈膝顶向对方腹部却被轻易制住,程野滚烫的掌心贴着他后腰滑进西装裤:"陆总每次骂我方案垃圾的时候,这里都会绷紧吧?"
落地窗倒影里两道身影扭曲交叠,陆沉洲看见自己猩红的眼尾,那是被戳破伪装的困兽最后的体面。程野的犬齿碾过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:"知道为什么你选的香薰总是雪松调?因为那天我往你咖啡里滴了费洛蒙精油。"
记忆闪回三个月前的雨夜,程野浑身湿透闯进他办公室汇报并购案。少年人带着血腥气的吻混着雨水渡过来时,他竟忘了推开。此刻才惊觉所谓偶然,都是精心设计的捕猎陷阱。
"您电脑D盘加密文件夹里,存着我所有监控录像吧?"程野扯开他衬衫露出腰侧纹身,紫焰图腾在冷汗浸润下妖异流转,"从面试那天就发现了,陆总看我的眼神像要活吞了我。"
陆沉洲突然发力翻身将人压在地毯上,拇指按着程野锁骨淤青冷笑:"那你知不知道,我故意在茶水间说喜欢蓝山咖啡?"他扯过程野领带缠住对方手腕,"费洛蒙实验第三阶段需要诱发剂,你这周喝的矿泉水里…"
未尽的话语被程野用唇舌堵回喉咙,年轻助理眼底燃起真正的兴奋。撕破优雅伪装的总裁比想象中更带劲,他舔去陆沉洲鼻尖汗珠:"真巧,我往你雪茄里掺的致幻剂,正好需要剧烈运动催化。"
窗外暴雨倾盆而下,两道身影在满地狼藉中撕咬纠缠。紫焰纹身随着体温升高竟浮现荧光,程野突然僵住——那火焰中心分明是他名字缩写。陆沉洲趁机咬住他喉结闷笑:"猎手总要允许猎物偶尔反击,我的…专属实验品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