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外霓虹如血,林小棠被抵在总裁办公桌边缘,黑色丝袜勾着Gucci细高跟摇摇欲坠。顾沉舟的拇指碾过她颤抖的唇瓣,定制西装裹着精壮腰线压下来:"二十万救你妈,换你子宫替我养种。"
三个月前父亲跳楼留下的三千万债务,让舞蹈学院首席沦为会所陪酒。那夜888包厢门缝泄出的光里,她穿着纯白芭蕾裙给客人倒酒,蕾丝吊带滑落肩头时,正撞进顾氏集团新任掌权者阴鸷的瞳孔。
"顾先生说过只要代孕……"她蜷在真皮转椅里,看着男人慢条斯理解开鳄鱼皮带。冰凉的金属扣贴上小腹瞬间,监控屏幕突然亮起——妇科诊室画面中,三支促排卵针正插进她雪白肚皮。
"契约第三条。"顾沉舟咬住她后颈痣痕,精钢腕表硌着孕早期微隆的曲线:"我要亲自注满受精舱。"
更衣镜映出两具交叠的躯体,孕激素催化的乳尖蹭过定制衬衫。当温热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淌进验孕棒,落地钟恰好敲响凌晨三点。林小棠不知道,顶层套房的保险柜里锁着泛黄照片——二十年前死于难产的顾夫人,有张与她九分相似的脸。
孕24周胎动那晚,林小棠在顾宅地下室摸到带血的芭蕾舞鞋。监控录像显示1998年暴雨夜,顾老爷子将大肚子的女人推下旋转楼梯,水晶吊灯砸出一地混着羊水的血泊。
"你以为沉舟为什么选你?"顾家二叔把B超单甩在她浮肿的脚背,"当年那贱人怀的双胞胎,活下来的本该是沉舟的哥哥。"
胎心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时,顾沉舟正用领带绑住她输液的手。促排卵药与保胎针同时推进静脉,他抚摸着薄皮下游动的胎儿轻笑:"等孩子吸干你的骨髓,就能唤醒冷冻舱里沉睡二十三年的完美胚胎。"
暴雨冲刷着顾氏私立医院的玻璃穹顶,林小棠拖着孕肚爬进通风管道。羊水混着血水浸透病号服,身后传来皮鞋踏碎血泊的声响。顾沉舟举着胚胎培养皿步步逼近,枪口缓缓顶住她胎动剧烈的腹顶:"跑什么?你的子宫里…可装着顾家真正的继承人。"
当警笛刺破雨幕,林小棠攥紧从顾宅偷出的股权书纵身跃下天台。坠落的十秒里,她终于看清顾沉舟眼底的疯狂从何而来——二十三层楼下停着的救护车里,躺着与她腹中胎儿DNA完全相同的……成年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