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模范班长的第二张面孔

林夕合上数学练习册时，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向十点四十五分。她习惯性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，这个动作让白色丝袜在日光灯下泛起珍珠般的光泽。作为陆续在三年校级优秀班干部，她总能把及膝裙摆维持在距离膝盖三指宽的完美位置。

"今天留下来补习的同学…"清冷声线在空教室里荡开回音，我盯着她撑在讲台上的手指，修剪整齐的指甲盖泛着樱花色珠光。上周三值日时，我曾在那张教师办公桌抽屉深处，看见过同色系的蕾丝吊带袜。

白炽灯突然熄灭的瞬间，我听见皮质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乱了半拍。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渗进来，给她的侧脸镀上银边。"电路跳闸而已。"她说着解开衬衫第二颗纽扣的动作行云流水，仿佛这个动作在镜前演练过千百次。

当带着体温的丝织物落在我膝头时，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。她俯身查看习题集的姿势让裙摆上移了整整两指，薄荷香混着汗味钻进鼻腔："这道双曲线方程，要不要手把手教你解？"

解题步骤与失控变量

她握着我的手指在草稿纸上画抛物线，圆规尖却沿着我手腕内侧的血管游走。习题集不知何时飘落在地，摊开的页面上还留着我们上周争论洛必达法则时的批注。此刻她跨坐在我腿上的重量，让木制课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

"班长带头违反校规…嗯？"我咬住她耳垂时，感觉到白色丝袜下的肌肉瞬间绷紧。她反手扯下发圈的动作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，栗色长发扫过我的锁骨："在纪律委员面前，当然要…以身试法。"

月光突然被乌云吞没的刹那，她抓着我的手掌按在黑色钢琴漆桌面上。指甲在烤漆表面刮出细小划痕，像极了今早她批改我作业时留下的红色批注。随着自习室门锁发出咔嗒轻响，整排储物柜都开始跟着我们的节奏震颤。

黎明前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，她蜷缩在我校服外套里小口喘气的模样，与三小时前讲解傅里叶变换时的冷傲判若两人。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，我看见她将扯破的白色丝袜仔细叠成方块，放进印着校徽的帆布笔袋最底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