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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金丝笼中雀：暴雨夜的强制契约】

暴雨砸在青瓦上的声响像碎玉迸溅，沈砚之握着鎏金手杖踏进梅园时，苏玉露正赤脚踩在满地狼藉的戏服上。胭脂染透的指尖捏着半截断簪，月光从雕花窗棂漏进来，在她锁骨处割出细碎的光痕。

"沈先生来迟了。"她将断簪抵住喉间，殷红血珠顺着《游园惊梦》的戏词滚落，"三年前您就该把我锁进地牢。"

手杖顶端突然弹出暗扣，银链如蛇缠上伶人脚踝。沈砚之扯动锁链的力道让苏玉露踉跄着跌进他怀里，檀香混着血腥气在两人鼻息间炸开："现在学杜丽娘还魂？当年在码头开枪的狠劲呢？"

潮湿的戏服在撕扯中簌簌剥落，苏玉露咬住男人解领扣的手腕，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松口："沈家主既然查到我杀过人，就该知道…"尾音被突然塞进口中的玉势截断，冰凉的翡翠雕着并蒂莲纹路，在她舌尖压出细微的凹痕。

"嘘——"沈砚之将人按在镜台上，铜镜映出他解开黑绸衬衫的全过程，"你该操心的是怎么含着这个唱完《思凡》。"镜面突然被翻转向墙，苏玉露的惊喘撞在冰冷镜背上，沈砚之咬着她后颈轻笑："别怕，等会你会哭着求我转回来。"

当鎏金手杖第三次抽在臀峰时，苏玉露终于抓住男人垂落的银灰发尾："沈砚之…你根本不懂怎么调教…"话音未落就被掐着腰提起来，沈砚之握着她的脚踝将人折成献祭的弧度："那就教教我，三年前在货轮上，你是怎么用这双腿绞断三个杀手的脖子？"

暴雨声渐歇时，苏玉露蜷在满地戏服碎片里数男人背上的抓痕。沈砚之将染血的翡翠玉势浸在铜盆里，血色在清水中绽成诡异的莲："明天开始，每天辰时来书房学写字。"

"学写什么？"她沙哑着嗓子问。

沈砚之将湿透的帕子按在她渗血的膝头："学写你的卖身契。"

【血色并蒂莲：调教室里的真相游戏】

沉香在错金博山炉里烧到第三炷时，苏玉露的狼毫笔尖再次戳破了宣纸。沈砚之握着戒尺从背后贴上来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后颈："苏大家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？"

"沈家主确定要我在卖身契上签真名？"她故意将"苏晚"字迹写得歪斜，"当年码头爆炸案的通缉令…"戒尺突然抽在腿根，苏玉露手一抖，墨汁在"终身不得离主"的条款上晕开大团污渍。

沈砚之掐着她的腰按在紫檀书案上，镇纸硌得小腹生疼："看来昨天的课白上了。"鎏金手杖顶开旗袍下摆时，苏玉露突然翻身咬住他喉结："沈先生不如先解释，为什么密室里挂着我的戏装照？"

空气骤然凝固，戒尺当啷落地。沈砚之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的陈旧枪伤："因为这个。"他握着苏玉露的手按在伤疤上，"七年前在法租界，有个小丫头用勃朗宁打穿这里，却把最后颗子弹留给我防身。"

苏玉露瞳孔骤缩，记忆如潮水冲破闸门。那年隆冬她缩在教堂彩窗下，看银发少年捂着伤口把枪塞进她手里："记住，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复仇。"

鎏金手杖突然被塞进她掌心，沈砚之握着她的手将杖尖抵住自己心口："现在你可以完成当年的承诺。"他眼底翻涌着苏玉露从未见过的暗潮，"杀了我，或者…"

苏玉露猛地将人推倒在波斯地毯上，手杖金属头在地面擦出火星："或者让你尝尝被锁链困住的滋味。"她扯落沈砚之的银灰发带，将男人双手反绑在黄铜床柱上，"沈先生教得好，学生现在想学怎么在契约上摁手印。"

当沈砚之咬破她指尖在卖身契按下血印时，苏玉露突然俯身舔掉他唇上血珠："家主是不是忘了？"她晃了晃脚踝上的银链，锁扣早已打开，"三年前码头那场戏，我故意留了活口让你查到我。"

月光透过格栅在两人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囚笼，沈砚之挣断绸带将人压进锦被，鎏金手杖的暗格弹出一对雕莲银铐："那就继续演。"他扣住苏玉露手腕举过头顶，"这次我要看全本《玉簪记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