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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大褂下的荷尔蒙战场

实验楼顶层的恒温箱发出嗡鸣，林野第17次划掉了显微镜下的细胞结构图。消毒水味混着某人身上若有似无的雪松香，让他的解剖刀在青蛙胸腔里划出歪斜的弧线。

「第3组数据异常。」金属镊子突然压住他的实验报告，顾沉的白大褂袖口卷到手肘，小臂肌肉随着翻页动作起伏，「你拿浓硫酸当培养液了？」

全实验室的目光像聚光灯般打来。林野扯开领口第二颗纽扣，黑色耳钉在日光灯下闪过寒芒：「顾大学霸这么闲？不如教教我怎么让青蛙起死回生？」他故意将浸泡着标本的福尔马林罐子推过去，玻璃壁撞上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。

这是他们本月第9次交锋。从顾沉空降生物竞赛组那天起，常年霸占年级倒数的林野就被教导主任塞进实验室「改造」。没人知道这个能把混混揍进医院的校霸，此刻正用舌尖顶住腮帮，克制着想扯开那件规整白大褂的冲动。

「离心机转速设错三个档位，移液枪污染了四支试管。」顾沉忽然俯身，呼吸扫过他后颈突起的棘突，「你故意的？」温热掌心隔着校服布料按在腰窝，林野手一抖，价值八千的电子天平应声落地。

暗流在破碎的显示屏上炸开。林野反手扣住对方手腕正要发力，却见顾沉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捏起块玻璃碴：「知道培养皿里是什么吗？」他逼近的脚步将人困在实验台与胸膛之间，「你打碎的是我准备了三个月的基因重组样本。」

破碎试管里的致命吸引

林野的后腰撞上低温冷藏柜，金属寒气透过衬衫刺入皮肤。他眯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喉结，突然抬膝顶向对方腿间：「所以呢？要我给你哭坟？」话音未落，腕骨传来剧痛——顾沉用止血钳反剪他双手，实验台玻璃震得培养皿集体颤动。

「赔偿方案有两个。」镜片后的瞳孔泛起冷光，顾沉扯开领带将他的手腕绑在紫外灯支架上，「每天放学后留堂补课，或者…」解剖刀突然挑开他衣摆，锋刃贴着腹肌游走，「用你的DNA重做实验。」

林野嗤笑出声的瞬间，冰凉的金属探进裤腰。他猛地挣开束缚，却撞翻身后的试剂架。淡蓝色液体倾泻而下，在顾沉白大褂上晕开诡谲的花纹。两人在满地玻璃渣中翻滚纠缠，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嘴角，铁锈味混着骤然升腾的龙舌兰气息在空气中爆燃。

「你注射了信息素诱导剂？」顾沉突然掐住他大腿内侧的阻隔贴，向来平静的声音裂开缝隙。林野趁机翻身将人压住，犬齿抵着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：「怕了？现在求饶还来得及。」指尖却诚实地扯开那件染色的白大褂。

警报器在此时尖锐响起。通风系统自动开启的刹那，顾沉扣住他的后脑重重吻下来。破碎的试管在脚底碾成齑粉，林野在眩晕中听见皮带扣弹开的轻响。恒温箱数字疯狂跳动，某个被撞开的培养箱里，变异菌株正在琼脂培养基上蔓延出妖异的纹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