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雷声炸裂天际时,林婉正蜷缩在二楼书房的老藤椅上。丈夫去世三年,这座三层别墅的每个角落都浸透了孤独,直到继子程野拖着行李箱推开玄关的门。雨水顺着他的黑发滴落在地板上,21岁的青年有着与亡夫相似的眉眼,却带着某种危险的锐气——那是她从未在丈夫身上见过的野性。
「阿姨,父亲的书房还保持原样吗?」他的手指抚过檀木书柜,指尖在《百年孤独》的烫金封皮上停留。林婉下意识后退半步,丝绸睡袍擦过桌角的瞬间,程野突然伸手扶住她后腰。体温穿透薄薄衣料,她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雨水与雪松香的气息。
社区超市的偶遇成为转折点。当程野从货架高处取下她够不到的橄榄油,衬衫下摆随动作掀起时,那道腰腹肌肉的阴影线条,让林婉在收银台前捏皱了购物清单。当晚她做了个荒诞的梦:程野用那截曾触碰她腰际的手指,正在解开她旗袍领口的盘扣。
秘密开始在别墅滋生。程野晨跑后滴着汗水的背肌,晚餐时漫不经心卷起袖口露出的小臂青筋,甚至他留在浴室镜面上的剃须泡沫痕迹,都化作细小的火种。林婉开始刻意避开共处时刻,却在深夜听见地下室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——程野正对着沙袋练习拳击,背肌在月光下起伏如某种蓄势待发的兽类。
「要试试吗?」他转身时汗珠顺着喉结滑落,将拳套递来的动作像某种邀请。当林婉的拳头击中沙袋的刹那,程野从背后环住她调整姿势,胸膛紧贴她战栗的脊背。这个超过安全距离的触碰,让整座别墅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。
程野的毕业派对成为导火索。当他带着微醺的酒气撞开卧室门,衬衫纽扣崩落两颗,林婉正在替他整理散落的相册。青年突然握住她翻动照片的手腕,相册里16岁的程野与父亲合影刺痛双眼。「你看着我的时候,究竟在看谁?」他的质问带着血腥气的撕咬意味,拇指重重擦过她颤抖的唇瓣。
暴雨夜的地下室藏着所有失控的证据。沙袋旁的地毯皱成一团,程野的齿痕烙在她肩头,林婉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带血的沟壑。道德感在喘息间隙短暂复苏时,她抓起散落的衬衫想逃,却被青年掐着腰按回地面。「现在才想当圣人?」他的冷笑混着汗滴砸在她锁骨,「那天下雨我进门时,你耳尖红得能滴血。
当程野的青梅竹马突然造访,这场危险游戏被迫摊在阳光下。20岁的女孩举着淋湿的蛋糕站在门口,看着林婉颈侧未褪的淤痕突然泪流满面:「你们怎么敢?」程野却当着她的面将继母拽进怀里,舌尖舔去林婉嘴角的奶油:「是她在暴雨夜先扯断了我的皮带。」
最后的对峙发生在亡夫墓前。林婉攥着凋谢的白菊,看着程野用打火机点燃父亲最爱的雪茄。「你以为这是报复?」青年将烟圈吐向墓碑照片,「那晚你偷看我冲澡时,磨砂玻璃映出的剪影美得像幅油画。」他碾灭烟头用皮鞋底,突然笑着补充:「对了,书房的监控摄像头,从没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