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炽灯管在头顶滋滋作响,林深被金属束带勒紧的腕骨泛起青紫。他盯着眼前那台泛着冷光的机器,喉结滚动,冷汗顺着脊背滑入腰窝。
“心率135,肾上腺素超标。”玻璃墙外的白大褂敲击键盘,镜片反光遮住表情,“准备启动第二阶段。”
嗡鸣声骤然炸开,林深猛地绷紧身体。那些银灰色的机械触须从底座探出,像蛇类般缠绕他的脚踝。他试图挣扎,但脖颈后的芯片早已切断神经信号——这是研究院最新开发的“感官同步装置”,说是为了探索人类快感的生理极限,可此刻的触感却让他想起三天前那个雨夜。
雨滴砸在实验室的防弹玻璃上,程野将他按在数据屏前,呼吸灼热:“你以为申请调离就能躲开我?”男人的手指划过他后腰的实验编号,那是他们共同设计的项目,如今却成了最讽刺的枷锁。
机械触须突然贴上大腿内侧,林深咬破下唇。温热的液体顺着导管流入收集器,他听见程野在通讯器里的轻笑:“数据很漂亮,前辈。”
回忆与现实重叠,触须顶端的吸盘开始规律收缩。林深仰头撞在金属靠背上,白大褂被扯开时,他看见监控镜头微微偏转——那是程野独有的权限。屈辱与快感在脑内炸成烟花,他盯着天花板的通风口,那里有他们第一次接吻时蹭掉的墙漆。
“实验体出现失禁反应!”警报声刺破寂静。林深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程野冲进实验室,男人扯开他的束带时,指尖在颤抖。
程野的白大褂染上淡黄色液体,怀里的人还在痉挛。他扯掉林深嘴里的止咬器,指腹抹过对方湿润的唇角:“非要选今天测试新机型?”
林深扯出冷笑,腿根残留着机械纹路压出的红痕。三天前他提交的调职报告还躺在院长邮箱,此刻却被锁在学弟的私人实验室——全研究院都以为程野是温文尔雅的天才博士,只有他知道这张皮囊下的疯劲。
“第27次数据异常。”程野将人抱进清洗舱,手指划过控制面板时故意蹭过敏感带,“每次实验到80%进度,你的多巴胺分泌就会骤降。”温水漫过腰际,他咬住林深通红的耳尖,“在害怕什么?怕我发现你硬着的时候喊的是我的名字?”
林深攥紧舱壁扶手。清洗刷扫过后腰时,他忽然被翻转按在玻璃上。程野的呼吸喷在颈侧:“当年你教我编代码时,可没说这玩意会用在自己身上。”
记忆闪回毕业典礼那晚,程野把他堵在服务器机房。二十岁的少年眼睛发亮,说要做能锁住前辈的程序。如今嵌在林深脊椎里的芯片,正是那串代码的具象化。
警报器再度嘶鸣,程野突然被掀翻在地。林深扯断手腕的静脉留置针,血珠溅在对方苍白的脸上:“你真以为我破不开三级加密?”他跨坐在程野腰间,指尖从男人胸口勾出银色密钥,“从你修改实验协议那天起,我就在等收集器装满3000cc。”
整层楼的电力突然中断,应急灯将人影投在墙上。程野看着压住自己的人,忽然笑出声:“所以失禁是装的?”
“你的触须算法有0.3秒延迟。”林深将密钥按进程野锁骨下的芯片槽,黑暗中有机械重启的蓝光闪烁,“现在轮到我的机器了,学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