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的地下车库弥漫着机油与香水混合的独特气息。林晚晴踩着十厘米的JimmyChoo水晶鞋,猩红裙摆扫过水泥地面沾染的汽油渍。作为投行VP,她刚结束跨洋视频会议,太阳穴突突跳动的神经痛被高跟鞋里渗出的血丝转移了注意力。
转角处传来铁链拖拽的闷响。保安老张牵着藏獒金刚例行巡逻,这头肩高85公分的巨兽突然停住脚步,琥珀色瞳孔在应急灯下收缩成两道竖线。林晚晴的ChanelN°5香水味混着汗液,在密闭空间发酵成某种危险的催化剂。
金刚的项圈毫无预兆地崩开。老张被铁链带得踉跄倒地时,林晚晴的后腰已经抵上冰凉的承重柱。藏獒滚烫的鼻息喷在她锁骨处的梵克雅宝项链上,价值六位数的珠宝此刻不过是野兽利齿下的脆弱装饰。
"嘘——"她染着车厘子色的指甲陷入浓密鬃毛,昂贵丝袜在水泥地面勾出裂痕。地下车库的监控屏幕突然雪花纷飞,值班室的保安队长咒骂着拍打设备,全然不知某个角落正在上演都市文明最荒诞的祛魅仪式。当金刚的利爪撕开Givenchy高定套装时,林晚晴听见自己脊椎深处传来冰川断裂的轰鸣。
晨光刺破雾霾时,林晚晴正在浴室冲洗腿间的血渍。花洒下的身躯布满抓痕,像某种神秘部落的图腾纹身。梳妆台上的手机不断震动,二十三个未接来电在屏幕堆成血色瀑布。她将染血的丝袜扔进焚化炉,火焰吞没蕾丝瞬间腾起的青烟里,浮现出草原经幡飘动的幻影。
深夜的金融街依旧灯火通明。林晚晴推开顶楼会议室玻璃门时,十二道目光像手术刀般划开她的羊绒大衣。并购案最终报价环节,她突然起身走向落地窗,四十层高空的狂风灌进来,吹散所有装订精美的财务模型。
"报价提高27.6%,否则免谈。"董事们看着这个素来以理性著称的女魔头,此刻她瞳孔深处跃动的野火让所有人想起草原暴风雪来临前的预兆。当对方颤抖着签下名字时,林晚晴无名指上的宝格丽钻戒闪过寒光——昨夜车库黑暗里,正是这枚戒指划开了藏獒的右耳。
地下车库的承重柱上多出五道深刻抓痕。保安队长用砂纸打磨时发现,混凝土里渗出的暗红色物质在紫外灯下泛着诡异荧光。而城市另一端动物园里,三头母狼在月圆之夜同时难产,诞下的幼崽眼睑处都有新月形金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