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刘扯松领带时金属扣划过喉结的脆响,让躲在茶水间阴影里的程野瞳孔骤缩。落地窗外暴雨倾盆,总裁办公室的百叶窗缝隙透出暖黄光线,在实习生潮湿的衬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囚笼。
三天前那场电梯事故还烙在视网膜上——轿厢骤停的瞬间,他踉跄着撞进檀木香包裹的胸膛。老刘扶在他腰侧的手掌温度透过薄西装裤料,像块烧红的烙铁。此刻隔着磨砂玻璃,男人翻阅文件的剪影在暴雨中愈发清晰,程野盯着对方挽至肘部的衬衫袖口,青筋在麦色皮肤下蜿蜒如蛇。
打印机突然卡纸的警报声撕裂寂静。程野弯腰查看时,后颈突然覆上带着雪松尾调的热度。"实习生就该学会用眼睛工作。"老刘的低嗓混着呼吸扫过耳廓,他佯装慌乱打翻咖啡杯,褐色液体精准浸透男人裆部。布料透出肉色瞬间,程野舌尖抵住上颚——这场狩猎游戏,终于撕开道诱人裂缝。
董事会发来的加密邮件在午夜屏幕闪烁。老刘解开第三颗纽扣盯着监控画面,实习生正用门禁卡刷开档案室。旋转椅上的男人忽然轻笑,指腹摩挲着程野白天"不慎"遗落的银质打火机,底部激光刻着的程氏集团徽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暴雨夜撞见老刘在车库角落掐灭烟头时,程野终于看清男人锁骨处的旧疤。那道蜿蜒伤痕像把生锈的钥匙,突然打开记忆闸门——三年前招标会后台,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替他挡下竞争对手的硫酸攻击。此刻老刘转身时扯开的领口下,伤痕与记忆完美重叠。
"程少爷的演技比三流电影还拙劣。"老刘突然将他抵在承重柱上,带着烟草味的拇指碾过程野下唇。地下车库的感应灯明明灭灭,远处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锐响。程野反手扣住男人手腕压在冰冷墙面,膝盖顶进对方腿间:"刘总不也乐在其中?"
顶楼套房的门锁弹开时,暴雨正冲刷着落地窗。老刘扯掉领带绑住程野双眼,却在青年精准说出他腰侧胎记形状时骤然僵住。黑暗放大了皮革沙发挤压的声响,程野咬住男人喉结轻笑:"当年你救我时,这块胎记蹭在我大腿内侧整整三分钟。"
董事会突袭检查的警报划破情欲迷雾。老刘抓起散落的衬衫将程野塞进密道,转身时却被拽住皮带扣。青年眼底闪着程氏继承人特有的锋芒:"游戏规则改了,刘总。"他按下手机,投影幕布骤然亮起七年前老刘在华尔街操盘的地下交易记录。暴雨拍打玻璃的节奏越来越急,如同两个猎手终于亮出獠牙时共振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