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血色光斑,小SB把机车头盔甩在巷口垃圾桶上,金属碰撞声惊飞了檐下的鸽子。他扯开浸透雨水的黑色卫衣,露出锁骨处未愈合的刀疤,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出火星:"姓顾的,老子说过月底还钱。"
消息提示音在十米外的劳斯莱斯里响起。顾一成慢条斯理摘下金丝眼镜,定制皮鞋碾过积水里的烟蒂,暗纹西装包裹着充满压迫感的身躯。他停在距离少年三步之遥处,突然伸手掐住对方后颈,温热的呼吸喷在少年耳际:"三天前就该跪着求我的人,现在倒学会虚张声势了?"
这场孽缘始于三个月前的澳门赌场。小SB为救赌鬼父亲孤注一掷,却在21点赌桌被顾一成当场揭穿换牌。本该断指谢罪的少年,却被男人用钢笔抵着喉结拖进VIP室:"你的命现在值三千万。"
此刻巷角的监控摄像头诡异地集体失灵,顾一成指尖掠过少年颈动脉,突然将人掼在潮湿的砖墙上。定制袖扣刮破卫衣布料,露出肩胛处振翅欲飞的朱雀纹身。男人眼底闪过暗芒,从公文包甩出份合同:"明天开始,做我的私人司机。"
暴雨中的博弈悄然升级。小SB抹去嘴角血渍,突然抬膝顶向对方腹部,却在即将得手时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脚踝。顾一成单手解开领带,将少年双手反剪背后打了个死结:"提醒你,现在每拖延一分钟,利息就涨十万。"
当机车轰鸣声撕裂雨夜,没人注意到后座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把玩着少年后腰的枪茧。车载导航自动跳转至城郊私人马场,顾一成的手指状似无意地划过少年腰线:"听说你上个月在黑市拳场打断了泰国拳王的肋骨?"仪表盘蓝光映出他嘴角玩味的弧度:"正好,明天有场慈善拍卖需要见血。
拍卖会水晶吊灯下,小SB扯松领结,黑色西装里的匕首硌得肋骨生疼。顾一成揽着他腰肢穿过人群,温声细语向某位地产大亨介绍:"这是我家小朋友,刚在华尔街闹着玩赚了八位数。"却在与对方握手时,用拇指重重碾过少年掌心结痂的咬痕。
午夜游轮甲板上,少年终于爆发。他扯着男人阿玛尼衬衫撞向栏杆,海风卷着威士忌气息扑面而来:"让我替你洗黑钱?顾老板是不是忘了…"话音未落,顾一成突然扣住他后脑深吻,唇齿间血腥味弥漫。三十秒后拍卖师敲响金槌,他们身后的毕加索真迹拍出九亿天价。
这场危险游戏在暴雨夜达到高潮。当小SB持枪闯进顾宅地下室,液晶屏正实时转播着父亲被绑在东南亚某仓库的画面。顾一成慵懒地晃着红酒杯,脚边散落着带血的财务报表:"猜猜看,你父亲抵押的不仅是赌场股权…"他突然拽过少年手腕按在指纹锁上,保险柜弹开的瞬间,泛黄的亲子鉴定书飘落在地。
霓虹在防弹玻璃上炸开时,两人正抵在落地窗前撕咬。子弹擦过顾一成耳际,他在枪林弹雨中低笑:"我教过你,这种距离要用格洛克19。"少年反手抽出他后腰配枪,三发点射击穿对面狙击手的夜视仪。喘息间,顾一成咬开他衬衫纽扣:"学得很快,但学费该结清了。
黎明时分,直升机旋翼搅碎云层。小SB看着平板电脑里顾氏集团股价暴跌的新闻,突然将U盘插进男人西装口袋:"三千万连本带利。"顾一成捏着他下巴逼视:"你以为这就两清了?"舱门开启的瞬间,少年纵身跃向蔚蓝海面,空中飘来带笑的尾音:"顾老板,你教我的——永远留张底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