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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金銮殿下的暗潮】

御花园的芍药沾着晨露绽放时，承乾宫偏殿已传来玉器碎裂声。新晋的九门提督萧砚，正用染着蔻丹的指尖挑起德妃的下颌，蟒纹官服下摆还沾着昨夜鸾凤殿的熏香。这位以铁血手腕肃清盐政的权臣，此刻却在妃嫔寝宫笑得像条淬毒的竹叶青。

"娘娘可知先帝为何独宠郑贵妃三十年？"他忽然将鎏金暖炉踢翻，炭火在波斯地毯上烧出焦痕，"不是因她貌美，而是她最懂怎么用这里——"骨节分明的手掌猛然按在德妃后腰，惊得鎏金护甲撞上青玉案，"让男人连命根子都愿割下来当信物。"

这番悖逆之言随着晨风飘出宫墙时，养心殿的龙涎香正浓。年轻的帝王捏碎密报，朱砂折子上的"开苞"二字洇成血痕。三日前萧砚在御书房说的混账话犹在耳畔："陛下若想收拢西境兵权，不如让臣去给镇北王妃开个苞？"

此刻朱雀门外，十八名暗卫正押送着三车西域贡品。最深处那口樟木箱里，赫然蜷着被玄铁链缚住的异域王子。萧砚抚过箱笼上未干的血迹，想起昨夜这狼崽子咬破他锁骨时的狠劲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。深宫这场饕餮宴，从来都是活人比死物更美味。

【罗裙掩杀机】

当萧砚带着满身鞭痕踏入慈宁宫时，太后手中的佛珠突然断裂。一百零八颗沉香木珠子滚落满地，像极了二十年前先帝暴毙那夜，从她凤冠上坠落的东珠。

"哀家记得你父亲被凌迟时，"太后染着凤仙花的指甲掐进掌心，"刑场上摆了三十六把柳叶刀。"萧砚笑着解开衣襟，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："所以臣特意留了三十七把——多出的那把，正悬在景仁宫梁上。"话音未落，窗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。陪太后礼佛二十年的掌事姑姑，此刻正瞪着空洞的双眼躺在汉白玉阶上，后庭插着支鎏金步摇。

这场血色游戏在月圆夜迎来高潮。当萧砚把镇北王妃按在龙纹屏风上时，御花园的枯井正吞吐着第十具女尸。王妃的鸳鸯肚兜还绣着未完工的并蒂莲，萧砚却咬着她耳垂低笑："王妃可知，您夫君的虎符藏在哪处？"指尖突然探入妃子后庭，扯出半截浸血的羊皮卷。

更漏将尽时，养心殿传来急诏。萧砚披着破碎的官服踏入殿内，却见帝王赤着上身倚在龙榻，脚边散落着撕碎的明黄亵裤。"萧卿来得正好，"天子把玩着带倒刺的玉势，"朕刚想到个新玩法——"烛火骤灭的刹那，萧砚后颈传来铁链冰凉的触感。这场始于菊穴的征伐，终究连真龙也成了困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