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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学课代表的第三颗纽扣

林小棠第十八次调整领口蝴蝶结时，粉笔头精准砸中她锁骨处的红痕。讲台上戴着金丝眼镜的沈教授推了推镜架，粉笔灰簌簌落在她摊开的《复变函数》扉页，恰好盖住昨夜家宴时被威士忌浸透的某位叔父签名。

"这道柯西积分定理的应用题，请林同学到黑板前演示。"沈砚之的钢笔尖在花名册上划出深痕，看着少女慌乱起身时扯松的百褶裙腰线。他当然知道那抹淤紫并非蚊虫叮咬——昨夜露台玻璃门映出的剪影里，小棠雪纺裙摆正缠在继兄顾承西的腕表上。

粉笔在黑板上断成三截。小棠咬着下唇改写第五遍解题步骤，后颈突然贴上温热的胸膛。沈砚之握着她的手写下最后一行公式，粉笔灰混着他袖口的雪松香钻进她耳后："小括号的位置，永远决定函数的开展方向。"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她虎口结痂的齿痕，那是上周家庭医生陆予白"问诊"时留下的纪念品。

实验楼顶层的更衣箱突然发出闷响。小棠踮脚够储物柜顶层的体操服时，铁门在她身后自动落锁。黑暗中有皮革手套抚过她小腿袜蕾丝边，"这么急着找那件被扯坏肩带的运动衫？"顾承西的声音混着威士忌气息咬住她耳垂，"不如猜猜看，你弄丢的珍珠发夹在谁枕头底下？"

暴雨夜的函数收敛

栀子花在暴雨中砸向落地窗时，小棠正跪坐在沈砚之的橡木书桌上。毕业论文资料散落满地，她指尖的墨迹在男人后背拉出断续的傅里叶级数。"收敛…性证明…"她断续念着被揉皱的稿纸标题，沈砚之的金丝眼镜链正随着动作在她腰窝荡出涟漪。

家庭医生陆予白推门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。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白大褂纽扣，手术剪冷光闪过小棠胸前的栀子花瓣项链："看来上次注射的镇定剂剂量不够。"医用橡胶手套捏住少女脚踝的瞬间，地下室传来密码锁开启的声响——本该在海外出差的继父顾振东扯松领带，雨水顺着银灰色鬓角滴在小棠颤抖的膝头。

四道影子在雷雨中交织成网。小棠的校服衬衫飘在陆予白的听诊器上，沈砚之的钢笔尖戳破顾承西扔来的赌场筹码，而顾振东的定制腕表正卡在她试图合拢的腿间。落地窗倒影里，少女忽然想起那个改变一切的雨夜：三个月前她撞见母亲与陆医生在花房纠缠，栀子花汁液正顺着玻璃缓缓爬行，像极了此刻顺着她大腿内侧流淌的混合液体。

"这道题…"她喘息着抓住飘过的论文草稿，被四个男人同时接住话头："无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