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别墅书房,皮质戒尺敲击红木桌面的声响规律而压抑。程凛单手扯松领带,镜片后的目光锁住跪在波斯地毯上的少年。程砚的校服衬衫被冷汗浸透,后颈烙着三道泛紫的鞭痕,像被暴雨打落的蝴蝶标本。
“第三次偷用我的印章?”戒尺挑起弟弟下颌,金属袖扣擦过红肿脸颊时引发细微战栗。程凛的拇指按进对方齿关,在尝到血腥味时轻笑出声:“看来上次的藤条没教会你规矩。”
疼痛是程凛最擅长的语言。当他在程砚脊背烙下第十一道伤痕时,终于听见那声压抑的呜咽。少年蜷缩的腰肢折出脆弱弧度,如同被钉穿翅膀的鹤,可染着水光的眼尾却泄出异样餍足。程凛的惩戒从来不只是惩戒——戒尺游走过绷紧的腰线,在尾椎处施力按压,直到程砚喉间溢出甜腻喘息。
权力在此刻悄然反转。程凛的领带不知何时缠上弟弟腕骨,而程砚沾着冷汗的指尖正扯开兄长皮带金属扣。惩戒室的红外监控突然闪烁,程砚翻身将人压进真皮沙发,咬住对方喉结轻笑:“大哥的体温…比藤条还烫。”
程凛发现监控录像被篡改是在暴雨夜。画面里的自己正将程砚抵在落地窗前,戒尺卡进他膝弯强迫他摆出臣服姿态。可现实是他被弟弟用领带绑在床头,舌尖尝到对方指尖渗出的血珠——那孩子竟在受罚时偷藏了碎玻璃。
“哥不是喜欢疼痛教育吗?”程砚的犬齿撕开他锁骨处的纱布,尚未愈合的鞭伤重新涌出血珠。少年带着血腥味的吻落在耳际:“现在换我来教您,怎么用伤口接住欲望。”
他们在地下酒窖玩俄罗斯轮盘赌。程凛的勃艮第杯盛着弟弟的血,程砚的威士忌混着兄长的汗。碎冰锥在彼此皮肤游走,赌注是程氏集团30%的股权转让书,而筹码早已变成谁先触碰对方的禁区。当程凛第27次在董事会用领针扎进程砚大腿时,少年在桌下用足尖勾住他小腿:“大哥手抖了…是在害怕我掀翻你的王座?”
直到程砚将程凛反锁在顶楼观星台。星空投影仪在墙壁投下骨科解剖图,他握着手术刀沿兄长的脊椎比划:“当年车祸时,哥就是用这块腰椎骨替我挡了钢筋吧?”刀尖挑开衬衫纽扣,温热的血顺着人鱼线没入皮带深处。程凛在剧痛中低笑,咬住弟弟递来的镇定剂药瓶:“要剖的话…记得避开第三节椎骨。
此刻的惩戒早已超越疼痛本身。当程砚把程凛的腕表沉入冰桶,秒针在零下十八度凝固的瞬间,他们终于在后背交错的伤疤里,触碰到比血缘更滚烫的共生契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