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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键上的血色告白

林夕第十八次在琴房被截住时，后腰抵着施坦威钢琴的鎏金雕花边缘，金属的凉意透过衬衫刺进皮肤。江砚的拇指按在她锁骨处的淤青上，那里还残留着昨夜他失控的齿痕。

"夕夕总是不长记性。"他慢条斯理解开领带，深灰色布料垂落在黑白琴键上，"我说过放学后要在画室等我的。"钢琴突然发出刺耳的和弦，林夕的校服裙摆扫过中央C键，她看着对方腕间价值六位数的百达翡丽折射出冷光，与镜片后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如出一辙的寒凉。

这个月转学来的美术特长生，顶着闺蜜江晚亲哥哥的身份，用素描笔在她课桌刻下"私有物"三个字时，林夕才惊觉自己成了猎物。此刻他正用沾着松节油的手指描摹她的唇线，松木香混着危险气息在呼吸间流窜。

"砚哥…小晚还在等我去图书馆…"她偏头躲闪的动作激怒了对方。江砚突然扯开她胸前的蝴蝶结领带，冰凉的金属校徽滑进衣领，贴着剧烈起伏的胸口。"嘘——"他俯身咬住少女颤抖的耳垂，"上周三你在天台帮陈学长补习时，这里…"修长手指划过她的大腿内侧，"是不是碰到栏杆了？"

林夕瞳孔骤缩。那天飘着细雨，她分明确认过顶楼空无一人。江砚低笑着将手机屏幕转向她，监控画面里自己踮脚够书的瞬间，裙摆翻起半寸雪色。他指尖轻点画面中她绷直的小腿："这张构图，我画了十三稿。"

窗外惊雷炸响，琴房顶灯突然熄灭。黑暗中林夕听见皮带扣弹开的脆响，江砚温热的吐息缠上颈侧："现在该交学费了，我的优等生。"

天鹅绒刑具

林夕在医务室醒来时，腕间缠着绷带，床头摆着包装成礼盒的镇痛喷雾。护士说送她来的男生戴着口罩，但身上有很特别的松香混着罂粟花香。她攥紧被单，想起昏迷前最后画面——江砚握着她的脚踝，将镶钻的按摩棒推进她书包夹层。

"听说你报名了物理竞赛集训？"午休时江砚出现在实验楼顶层的储物间，白大褂下隐约露出黑色衬衫。他转动着烧杯里的紫色试剂，液体沸腾的咕嘟声与林夕剧烈的心跳共振。"集训宿舍是四人寝吧？"他突然将试管抵在她唇间，"如果让室友们听见你半夜…"

林夕猛地打翻试剂，玻璃碎裂声里江砚掐住她的腰按向置物架，化学药剂标签簌簌飘落。他舔去她眼角的泪珠："哭起来更漂亮了。"沾着苯酚溶液的手指探进她口腔，"下次再乱跑，就给你注射点特别的东西。"

暴雨夜的教学楼空无一人。林夕被铐在生物实验室的操作台上，看着江砚从冷藏柜取出培养皿。"知道这是什么吗？"他指尖挑起黏稠的培养液，"用你的唾液培养的菌落，现在它们…"冰凉的镊子突然夹住她胸前的蓓蕾，"在为我跳动。"

当震动声从书包里传来时，林夕终于崩溃地发现所有逃生通道都被反锁。江砚握着遥控器坐在解剖台边，镜片映着手机屏幕的蓝光——正是她悄悄发给陈学长的求救短信。"看来夕夕需要更深刻的课程。"他按下最高档位，看着少女在电流中蜷成虾米，"这次考试，我会亲自监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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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透过百叶窗切割着交叠的人影，林夕咬破的嘴唇染红江砚的领口。他抚摸着少女后颈的电子项圈，这是最新收到的"生日礼物"。"明天开始，它会记录夕夕的心跳频率。"他在她耳边轻语，"要是再对别人笑…"项圈突然收紧的瞬间，林夕在窒息般的快感中听见恶魔的低笑："我们就玩更刺激的游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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