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冲刷着霓虹斑驳的玻璃窗,苏蔓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,兄长带着威士忌气息的唇却烫得惊人。他扯开她湿透的白衬衫第三颗纽扣时,金属扣子弹到浴缸边缘发出清脆声响——这是他们维持了十七年兄妹关系的碎裂声。
"现在逃还来得及。"苏砚的拇指按在她锁骨凹陷处,像在丈量某种隐秘的尺寸。监控摄像头在走廊尽头闪烁红光,这个老旧职工宿舍楼里,每个角落都浸染着机油与情欲混杂的气味。
她咬住他解皮带时晃动的银质搭扣,尝到铁锈与汗咸。当兄长的手指探入蕾丝边缘那刻,窗外恰好劈过一道闪电,照亮他手腕内侧未愈的齿痕——那是三天前在仓库清点零件时,她隔着工作服留下的。
金属架床在撞击中发出濒临散架的哀鸣,混着楼下便利店自动门开合的电子音。苏蔓数着第七次"欢迎光临"的机械女声达到顶点时,兄长突然掐住她的腰拖到窗边。雨丝斜打进她大张的唇间,对面楼晾着的男士衬衫在风里狂舞,像无数窥视的眼睛。
"叫出来。"他咬着她耳垂命令,沾着机油的食指按进她舌根。远处高架桥上列车呼啸而过,吞没了她破碎的呜咽。
这场始于更衣室偷窥的背德游戏,在三个月后迎来血色终章。当苏蔓握着验孕棒推开维修车间铁门时,苏砚正将新来的女学徒压在重型机床上。沾着黑色润滑油的扳手抵住女孩咽喉,他转头望来的眼神,比液压钳更冷。
黑色天鹅绒眼罩吸收掉所有光线时,林乔听见金币坠入玻璃皿的脆响。第27号拍品,这是她亲手填进申请表的身价数字。锁骨下方的钻石项圈突然被扯紧,拍卖师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:"主人要求加拍臀环穿刺服务。"
地下俱乐部的空气弥漫着沉香与精液混合的腥甜,水晶吊灯在头顶投下蛛网状阴影。当竞价牌翻到第九轮,她大腿内侧的感应器开始发烫——这是超过安全阈值的警告。
赢家是坐在VIP区阴影里的男人,戴着手工缝制皮手套的指尖划过她膝窝:"我要在股动脉纹上条形码。"他的定制西装散发着雪松与罂粟的味道,袖扣却是幼稚的泰迪熊造型。
顶层套房的水床注满恒温红酒,男人用领带绑住她手腕时,露出内侧皮肤上的陈年烫伤疤痕。"这是上一个不听话的藏品留下的。"他笑着将电极片贴在她脚心,"现在,说说你那个躺在ICU的妹妹今晚的呼吸机费用?"
当林乔在第三次电击痉挛中咬破他肩膀时,男人突然按下紧急制动钮。"你顺利获得了。"他解开束缚带的手指异常温柔,"欢迎加入惩戒者协会。"床底暗格弹出一枚孔雀石胸针,内侧刻着失踪的前任拍卖师编号。
凌晨四点,林乔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男人被押进警车。他回头用口型说了句"谢谢",西装口袋露出儿童白血病医院的捐款收据。而她握紧胸针走向密室,那里有十二个戴着泰迪熊袖扣的新猎物正在苏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