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发k8国际

更衣室里的汗水契约

林野把运动包甩在长凳上时，金属锁扣撞出清脆的响声。淋浴间飘来的水汽裹着松木香波的味道，混着他后颈渗出的汗珠，在喉结处凝成一道湿痕。镜面储物柜映出他绷紧的背肌，肩胛骨随着脱衣动作起伏如振翅的鹰——这具被校游泳队教练夸赞为"人形海豚"的身体，此刻正被两道视线灼烧。

"听说你缺钱？"程砚的声音从最后一排储物柜后传来，黑色牛津皮鞋碾过瓷砖地面的水渍。他斜倚着消防栓箱，食指转着保时捷钥匙圈，袖口露出限量款宇舶表的反光，"陪练一小时五百，过夜三千。"

林野扯下运动背心的动作顿在半空，布料卡在胸肌下缘。他当然认得这个金融系大三的传闻人物，校园论坛里那些深夜飙车照下总跟着"求包养"的留言。湿透的白色运动裤紧贴大腿内侧，他弯腰捡起浴巾时，听见身后传来吞咽口水的响动。

"我不卖屁股。"林野把浴巾甩上肩头，水珠顺着腹肌沟壑滑进裤腰。更衣室的节能灯管突然闪烁两下，在程砚镜片上映出诡谲的蓝光。

"谁说让你卖了？"程砚用鞋尖勾过塑料凳坐下，西裤布料绷出饱满的腿肌轮廓，"上个月市大学生运动会，你100米自由泳慢了0.3秒。"他掏出手机划开某个加密相册，"需要我提醒你，那晚选手村淋浴间发生了什么吗？"

监控画面里，林野正把某个金发选手按在瓷砖墙上，花洒水流冲开两具古铜色躯体。程砚的拇指停在暂停键，恰好截取到林野后腰的虎头纹身没入对方臀缝的瞬间。

泳池底部的交易筹码

校游泳馆的氯水味在深夜格外刺鼻。林野第17次潜入三米深的泳道时，程砚正用脚尖拨弄池边的计时器。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洒在浮动的波纹上，将水底那具流线型身躯切割成晃动的光斑。

"换气节奏乱了。"程砚对着水面喊，声音在空旷的场馆荡出回音。他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，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蛇形刺青，"听说你妈的手术费还差八万？"

林野破水而出的动作溅起大片水花。他抹了把脸，看着程砚将支票本按在防潮垫上，黑色钢笔在金额栏画下四个零。"每周三晚九点，我要验收训练成果。"程砚的镜片蒙着水雾，"当然，是在我家恒温泳池——穿着我准备的特制泳裤。"

更衣室的排风扇突然轰鸣，林野攥着支票的手指关节发白。程砚的鳄鱼皮钱包里滑出半截皮尺，银色卡扣在月光下泛冷光。"现在量尺寸？"他嗤笑着扯开泳裤系带，"还是说程少爷要亲自检查肌肉密度？"

程砚的呼吸骤然粗重，他扯松领带时，林野已经逼近到能嗅到对方古龙水里的雪松尾调。沾着池水的手指划过程砚喉结，在定制衬衫领口晕开深色水痕。"先付定金。"林野咬住支票一角，虎牙在纸面戳出细小裂口，"我要现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