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▍落地窗前的筹码交易

二十八层总裁办公室的防窥玻璃蒙着雾气，夏初晴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落地窗。顾沉舟单手撑在她耳侧，定制西装袖口蹭过她发颤的脖颈，另一只手正慢条斯理解开她衬衫第三颗纽扣。

"顾总这是要违约？"她强撑着冷笑，余光瞥见楼下如蝼蚁般移动的车辆。三天前签下的对赌协议还锁在保险柜里，白纸黑字写着若她拿下城西地块，顾氏便归还夏家20%股权。

男人忽然掐住她腰窝，惊得她撞上玻璃发出闷响。他俯身咬住她锁骨处的红痣，那是三年前分手夜留下的印记："夏总监没仔细看补充条款？"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合同末页某行小字——「乙方需无条件配合甲方提出的任何形式合作」。

落地窗倒映着两具纠缠的身影，他忽然扯开领带绑住她手腕，金属袖扣在玻璃上刮出刺耳声响。夏初晴突然发力用高跟鞋踹向男人膝盖，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脖子按在总裁椅上。散落的财务报表飘落满地，最上方赫然是顾氏暗中收购夏家散股的证据。

"你以为那些小股东为什么突然倒戈？"他抚过她泛红的眼尾，将人抱坐在自动升降的办公桌上，"从你踏进顾氏面试那天，这局棋就开始了。"

▍监控镜头下的血色婚书

顶楼警报器突然尖啸，夏初晴趁机摸向抽屉里的防身电击器。顾沉舟却早她半步按下遥控器，整面玻璃幕墙瞬间变成实时投屏，三百六十度环绕着夏氏集团的实时股价走势。

"跌停板的感觉如何？"他握着她的手点击触控屏，红色数字映得她瞳孔发颤。当光标停在「质押股权」选项时，男人忽然含住她耳垂轻笑："不如我们玩个新赌约？"

藏在吊顶夹层的针孔摄像机开始运转，夏初晴瞥见镜头红光时浑身僵住。顾沉舟却咬开她胸前的翡翠吊坠，取出微型存储器插进电脑。投影幕立刻弹出三年前的酒店监控——暴雨夜，她浑身湿透将U盘塞进他大衣口袋，画面最后定格在爆炸的顾氏实验室。

"当年你偷走的根本不是核心数据。"他握着她的手按下销毁键，看着夏家最后5%股权被强制平仓，"那个U盘里装的是我们的婚礼请柬。"

保险箱弹开的瞬间，夏初晴看见两本染血的婚书。日期正是实验室爆炸当天，男方签名栏的「顾沉舟」三个字被火燎去半边，而女方签名处……是她从未见过的母亲字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