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外暴雨倾盆,顾凛松了松墨蓝色领带,指尖残留着半小时前并购案签约仪式的香槟凉意。他望着电梯镜面里自己凌厉的眉骨,忽然听见金属门滑开的轻响——本该空无一人的总裁专属通道里,陆沉舟正倚着轿厢,黑色皮手套捏着半支未燃的雪茄。
"顾总在庆功宴上连喝三杯血腥玛丽的模样…"男人用雪茄划过他喉结,皮革与皮肤摩擦出细微声响,"比财经杂志封面生动得多。"
密闭空间开始异常升温。顾凛后腰抵住操控面板,定制西装下的肌肉瞬间绷紧。这个三年前被他亲手送进监狱的陆家私生子,此刻正用膝盖顶开他笔直的双腿。电梯突然卡停在58层,应急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射成纠缠的野兽。
"当年你在我父亲病床前播放监控录像时,没想过有天会跪着求我停下吧?"陆沉舟扯开他的鳄鱼皮带,金属扣砸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回响。顾凛咬破下唇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,却惊觉自己竟在对方撕开衬衫纽扣的瞬间,喉间溢出压抑多年的呜咽。
陆氏集团周年酒会上,顾凛端着香槟杯的手指节发白。三小时前,陆沉舟把他压在办公室落地窗上,用领带绑住他手腕时说过的话仍在耳畔:"我要你穿着这件染着我气息的衬衫,去给我的新药发布会剪彩。"
宴会厅水晶灯突然熄灭。追光灯下,陆沉舟握着话筒宣布新型抗抑郁药上市,大屏幕却突然跳转出顾氏制药的机密文件——正是三年前导致陆父心脏病发的造假数据。顾凛看着人群中举着证据的陆沉舟,突然读懂对方眼里滔天恨意下藏着的,竟是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孤独。
暴雨夜顶楼,顾凛主动解开第四颗衬衫纽扣:"如果折磨我能让你好受些…"话音未落就被按在潮湿的护栏上。陆沉舟咬着他后颈冷笑:"顾总当年送我的玫瑰刺青,该还礼了。"当灼热的纹身枪在腰侧游走时,顾凛终于看清对方背上那朵被铁链贯穿的白玫瑰——正是他十八岁匿名送给少年陆沉舟的毕业礼物。
电梯监控记录着两个身影在上升中撕咬纠缠,总裁办公室的智能系统突然启动加密模式。晨光穿透百叶窗时,陆沉舟抚过顾凛腿根新鲜的红玫瑰纹身:"你以为的报复,是我策划十年的求婚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