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外霓虹如血,投影仪蓝光在檀木会议桌上切割出明暗交界。裴砚之骨节分明的手指叩击着财务报表,金丝镜片后眸光如刃,却在西装裤包裹的膝盖上方,蜷缩着程予安颤抖的腰肢。她咬住唇缝的闷哼被中央空调轰鸣吞噬,指尖在总裁座椅真皮扶手上抓出月牙状褶皱——这场持续47分钟的跨国并购会议,成了最荒诞的情欲剧场。
资本猎手的双重面具作为凯万集团最年轻的执行董事,裴砚之擅长用瑞士机械表指针般精准的决策碾碎对手。但没人知道他在顶楼办公室豢养着怎样危险的秘密:三年前从破产拍卖会捡回的程予安,既是他的首席财务分析师,也是锁在定制西装里的私有藏品。当他在董事会上用红酒渍抹过她锁骨时,液晶屏正播放着季度盈利暴涨300%的柱状图。
数据报表下的情欲编码程予安的工位抽屉藏着褪黑素与避孕药,电脑加密文件夹里除了M&A方案,还有昨夜会议室监控的删除记录。她会在裴砚之与投行代表视频会议时,用口红在落地窗写下隐晦数字——那是他们约定的情欲密码,当恒生指数突破两万点,总裁办公室的防弹玻璃会自动雾化。
权力结构的致命渗透这场畸形关系的转折始于新能源并购案。程予安发现目标公司的财务漏洞时,裴砚之正将钢笔抵在她脊椎第三节凸起处:“宝贝,你该知道商业机密的价值。”次日她提交的尽调报告第17页,用荧光笔标注的数字连起来是摩尔斯电码,翻译过来是浴室镜面蒸汽里的唇印坐标。
当纳斯达克指数第7次熔断的警报响起,程予安在总裁休息室的智能镜面上,用指纹解锁了裴砚之的海外账户。跳动的数字像情人的喘息,而她终于看清这场游戏真正的赌注——原来自己才是被精心设计的并购标的。
资本与肉体的对冲交易裴砚之在季度酒会上宣布收购案成功的瞬间,程予安正戴着降噪耳机分析做空数据。香槟气泡升腾的轨迹与裙下震动的远程遥控器频率同步,她对着直播镜头微笑举杯,藏在珍珠耳环里的微型摄像头将画面实时传送到总裁私人平板。这场价值27亿美元的狂欢里,情欲成了最锋利的做空工具。
伦理崩解时的反向收割程予安在保险柜发现的不是商业机密,而是三年来228段不同角度的偷拍视频。当她用碎纸机绞碎第43份股权协议时,裴砚之正在隔壁会议室用德语签订对赌协议。他们默契地维持着危险的平衡,直到她在他的静脉注射剂里掺入致幻剂——那夜道琼斯指数暴跌800点,而监控录像里总裁办公室的防弹玻璃碎成情欲的蛛网。
深渊回响里的终极并购故事在程予安持集团34%股权现身股东大会时达到高潮。她踩着裴砚之送的高定红底鞋,将U盘插入主控电脑,大屏幕同时播放着资本市场的K线图与卧室的4K影像。“现在轮到我来做尽职调查了。”她俯身时钻石项链垂落在前任总裁的领带上,纽交所的钟声与皮带扣落地的脆响完美重合。